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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 乐 捕 鱼 官 方 正 版 百陈汤组方

百 乐 捕 鱼 官 方 正 版百陈汤组方

明代江盈科的《催科》翻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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催科①

[明]江盈科

为令之难,难于催科。催科与抚字②,往往相妨,不能相济。阳城③以拙蒙赏,盖由古昔为然,今非其时矣!   

国家之需赋也,如枵腹④待食;穷民之输将也,如挖脑出髓。为有司者,前迫于督促,后慑于黜罚,心计曰:“与其得罪于能陟我、能黜我之君王,不如忍怨于无若我何之百姓。”是故号令不完,追呼继之矣;追呼不完,槌楚继之矣;槌楚不完,而囹圄、而桎梏。民于是有称贷耳;称贷不得,有卖新丝、粜新谷耳;丝尽谷竭,有鬻产耳;又其甚,有鬻妻、鬻子女耳。如是而后赋可完,赋完而民之死者十七八矣!

呜呼,竭泽而渔,明年无鱼,可不痛哉!或有尤之者,则应曰:“吾但使国家无逋赋,吾职尽矣:不能复念尓民也。”余求其比拟,类驼医然。

昔有医人,自媒能治背驼,曰:“如弓者,如虾者,如曲环者,延吾治,可朝治而夕如矢。”一人信焉,而使治驼。乃索板二片,以一置地下,卧驼者其上,又以一压焉,而脚躧⑤焉。驼者随直,亦复随死。其子欲呜诸官,医人曰:“我业治驼,但管人直,哪管人死!”

呜呼!世之为令,但管钱粮完,不管百姓死,何以异于此医也哉!夫医而至于死人,不如听其驼焉之为愈也;令而至于死百姓,不如使赋不尽完之为愈也。虽然,非仗明君躬节损之政,下宽恤之诏,即欲有司不为驼医,不杀人,可得哉?噫!居今之世,无论前代,即求如二祖时,比岁蠲⑥,比岁免,亦杳然有今古之隔矣。   (选自《雪涛阁集》卷十四)

【注】①催科:催办缴纳赋税。②抚字:安抚体恤。③阳城:人名,唐代清官。④枵(xiāo)腹:空腹。⑤躧(xǐ):踩,踏。⑥蠲(juān):减少。

参考译文

  当县令的困难,莫过于向老百姓催税。催税和爱惜长养百姓,往往互相妨碍,不能够互相帮助。唐代的阳城因为拙钝而受到奖赏,不需贡税给朝廷,这仍然是古代才做得到的啊!可惜如今却没有这样的时机!

国家需要赋税,就像空肚子的人需要食物一样;而穷苦百姓的缴纳赋税,就像是要挖他的脑、要抽他的髓一样。那些当官吏的人,前面迫于主管的督促,后面害怕被降职的处罚,内心自我衡量,说:“与其去得罪能够让我升官、能够让我贬官的君王,倒不如去忍受那些对我无可奈何的老百姓的怨恨吧!”所以发号施令出去,百姓还不缴纳赋税,接着就是追赶、呼叫他们了。鞭打、刑罚下去,百姓还不缴纳赋税,接着就是把他们逮捕、囚禁了。老百姓于是就只好去借贷了;如果借贷不到钱,就只有出卖新丝、出卖新谷了;新丝新谷都卖光,就只有典卖家产了;又甚至连家产都卖光了,就只好卖妻、卖子女了。到了这个样子,然后赋税都可以缴纳了,赋税缴纳了而老百姓也死了十分之七、十分之八了啊!

唉!弄光湖水来抓鱼,明年就没鱼可抓了,能不让人觉得痛心啊!偶尔有责备他的人,他就回答说:“我只要让国家没有人拖欠赋税,我的职责就算尽到了,我根本没办法再想到你们这些老百姓啊!”我试着用比喻来说说这些人,大概类似“驼医”吧!  

从前有个医生,他自我宣传说会医驼背,说:“驼背的像弓一样的人,驼背的像虾一样的人,驼背的像曲环一样的人,请我去医,我保证早上医,晚上直的像箭一样。”结果有一个人信以为真,请他治疗他的驼背,医生拿了两片木板,一片放在地下,叫驼背的人躺在上面,再拿一片木板,压在他的身上,立刻跳到他身上跳一跳,驼背的人立刻变直,但也立刻死了。驼背者的儿子,要到官府控告驼背的医生,但驼医我却说我的职业是医驼背的人,哪管他是否死亡。

唉!世上那些当县令的人,只管钱粮租税有没有缴纳,根本不管老百姓死活,和那个驼医有什么不一样?虽然这个样子,还是要仰赖严格的君王,亲自实践节俭的政策,发布宽容体恤老百姓的诏令,如果不这么做,却立刻想要官吏不去当驼医,不杀人,做的到吗?咳!处在今天的世道,不用说同前代相比,就同英宗、孝宗二祖时期,一年比一年减少,一年比一年减免比,也令人觉得有今古之巨大差别啊!

1.唐韩愈《顺宗实录四》:"﹝阳城﹞出为道州刺史……一不以簿书介意﹐税赋不登﹐观察使数诮让。上考功第﹐城自署第曰:'抚字心劳﹐征科政拙﹐考下下。'"后以"抚字催科"指地方官吏的治政。

五帝本纪·虞瞬翻译求翻译啊!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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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原文】

虞舜者,名曰重华。重华父曰瞽叟,瞽叟父曰桥牛,桥牛父曰句望,句望父曰敬康,敬康父曰穷蝉,穷蝉父曰帝颛顼,颛顼父曰昌意:以至舜七世矣。自从穷蝉以至帝舜,皆微为庶人。

舜父瞽叟盲,而舜母死,瞽叟更娶妻而生象,象傲。瞽叟爱后妻子,常欲杀舜,舜避逃;及有小过,则受罪。舜事父及后母与弟,日以笃谨,匪有解。

舜,冀州之人也。舜耕历山,渔雷泽,陶河滨,作什器于寿丘,就时于负夏。舜父瞽叟顽,母嚚,弟象傲,皆欲杀舜。舜顺适不失子道,兄弟孝慈。欲杀,不可得;即求,尝在侧。

舜年二十以孝闻。三十而帝尧问可用者,四岳咸荐虞舜,曰可。于是尧乃以二女妻舜以观其内,使九男与处以观其外。舜居妫汭,内行弥谨。尧二女不敢以贵骄事舜亲戚,甚有妇道。尧九男皆益笃。舜耕历山,历山之人皆让畔;渔雷泽,雷泽上人皆让居;陶河滨,河滨器皆不苦窳。一年而所居成聚,二年成邑,三年成都。尧乃赐舜絺衣,

与琴,为筑仓廪,予牛羊。瞽叟尚复欲杀之,使舜上涂廪,瞽叟从下纵火焚廪。舜乃以两笠自扞而下,去,得不死。後瞽叟又使舜穿井,舜穿井为匿空旁出。舜既入

深,瞽叟与象共下土实井,舜从匿空出,去。瞽叟、象喜,以舜为已死。象曰:“本谋者象。”象与其父母分,于是曰:“舜妻尧二女,与琴,象取之。牛羊仓廪予

父母。”象乃止舜宫居,鼓其琴。舜往见之。象鄂不怿,曰:“我思舜正郁陶!”舜曰:“然,尔其庶矣!”舜复事瞽叟爱弟弥谨。于是尧乃试舜五典百官,皆治。

昔高阳氏有才子八人,世得其利,谓之“八恺”。高辛氏有才子八人,世谓之“八元”。此十六族者,世济其美,不陨其名。至于尧,尧未能举。舜举八恺,使主后土,以揆百事,莫不时序。举八元,使布五教于四方,父义,母慈,兄友,弟恭,子孝,内平外成。

昔帝鸿氏有不才子,掩义隐贼,好行凶慝,天下谓之浑沌。少皞氏有不才子,毁信恶忠,崇饰恶言,天下谓之穷奇。颛顼氏有不才子,不可教训,不知话言,天下谓之梼杌。此三族世忧之。至于尧,尧未能去。缙云氏有不才子,贪于饮食,冒于货贿,天下谓之饕餮。天下恶之,比之三凶。舜宾于四门,乃流四凶族,迁于四裔,以御螭魅,于是四门辟,言毋凶人也。

舜入于大麓,烈风雷雨不迷,尧乃知舜之足授天下。尧老,使舜摄行天子政,巡狩。舜得举用事二十年,而尧使摄政。摄政八年而尧崩。三年丧毕,让丹朱,天下归舜。而禹、皋陶、契、后稷、伯夷、夔、龙、倕、益、彭祖自尧时而皆举用,未有分职。於是舜乃至于文祖,谋于四岳,辟四门,明通四方耳目,命十二牧论帝德,行厚德,远佞人,则蛮夷率服。舜谓四岳曰:“有能奋庸美尧之事者,使居官相事?”皆曰:“伯禹为司空,可美帝功。”舜曰:“嗟,然!禹,汝平水土,维是勉哉。”禹拜稽首,让于稷、契与皋陶。舜曰:“然,往矣。”舜曰:“弃,黎民始饥,汝后稷播时百谷。”舜曰:“契,百姓不亲,五品不驯,汝为司徒,而敬敷五教,在宽。”舜曰:“皋陶,蛮夷猾夏,寇贼奸轨,汝作士,五刑有服,五服三就;五流有度,五度三居:维明能信。”舜曰:“谁能驯予工?”皆曰垂可。于是以垂为共工。舜曰:“谁能驯予上下草木鸟兽?”皆曰益可。于是以益为朕虞。益拜稽首,让于诸臣朱虎、熊罴。

舜曰:“往矣,汝谐。”遂以朱虎、熊罴为佐。舜曰:“嗟!四岳,有能典朕三礼?”皆曰伯夷可。舜曰:“嗟!伯夷,以汝为秩宗,夙夜维敬,直哉维静絜。”伯

夷让夔、龙。舜曰:“然。以夔为典乐,教稚子,直而温,宽而栗,刚而毋虐,简而毋傲;诗言意,歌长言,声依永,律和声,八音能谐,毋相夺伦,神人以和。”

夔曰:“于!予击石拊石,百兽率舞。”舜曰:“龙,朕畏忌谗说殄伪,震惊朕众,命汝为纳言,夙夜出入朕命,惟信。”舜曰:“嗟!女二十有二人,敬哉,惟时

相天事。”三岁一考功,三考绌陟,远近众功咸兴。分北三苗。

此二十二人咸成厥功:皋陶为大理,平,民各伏得其实;伯夷主礼,上下咸让;垂主工师,百工致功;益主虞,山泽辟;弃

主稷,百谷时茂;契主司徒,百姓亲和;龙主宾客,远人至;十二牧行而九州莫敢辟违;唯禹之功为大,披九山,通九泽,决九河,定九州,各以其职来贡,不失厥

宜。方五千里,至于荒服。南抚交阯、北发,西戎、析枝、渠廋、氐、羌,北山戎、发、息慎,东长、鸟夷,四海之内咸戴帝舜之功。于是禹乃兴九招之乐,致异

物,凤皇来翔。天下明德皆自虞帝始。

舜年二十以孝闻,年三十尧举之,年五十摄行天子事,年五十八尧崩,年六十一代尧践帝位。践帝位三十九年,南巡狩,崩于苍梧之野。葬于江南九疑,是为零陵。舜之践帝位,载天子旗,往朝父瞽叟,夔夔唯谨,如子道。封弟象为诸侯。舜子商均亦不肖,舜乃豫荐禹于天。十七年而崩。三年丧毕,禹亦乃让舜子,如舜让尧子。诸侯归之,然后禹践天子位。尧子丹朱,舜子商均,皆有疆土,以奉先祀。服其服,礼乐如之。以客见天子,天子弗臣,示不敢专也。

【译文】

虞舜,名叫重华。重华父亲人称瞽叟,瞽叟父亲名叫桥牛,桥牛父亲名叫句望,句望父亲名叫敬康,敬康父亲名叫穷蝉,穷蝉父亲就是帝颛顼,颛顼父亲名叫昌意:到舜已经七代了。从穷蝉一直到帝舜,都卑微,只是普通百姓。

  舜的父亲瞽叟瞎了眼睛,舜的母亲死后,瞽叟续弦生了象。象狂傲骄纵。瞽叟欢喜后妻的儿子,时常想杀死舜,舜每次都躲避开;有小过失的时候,便接受处罚,以顺从的态度待父亲、后母和弟弟,一天比一天诚笃小心,从不懈怠。

  舜是冀州人,曾经在历山种过田,在雷泽捕过鱼,在黄河边作过陶器,在寿丘作过多种手艺,又在负夏赶集作过小生意。

  舜的父亲瞽叟心不向善,母亲言不及义,弟弟象狂傲骄纵,都想杀死舜。舜顺从父母不失子道,待兄弟友善。象想杀他,找不到借口;他却一心只是希望常侍候在父母的身边。

  舜二十岁有孝名,三十岁的时候,帝尧询问可用之材,四位诸侯领袖都推荐说虞舜可以。于是尧便把两个女儿嫁给他,观察他怎样治家;又使九个儿子与舜共处,观察他怎样处世。舜住在妫水湾里,家居行为认真不苟,尧的两个女儿不敢因为身份高贵而骄傲,侍奉舜的亲人,能遵守为妇之道;尧的九个儿子也都更加友爱。舜在历山耕种,历山的人都能让出自己的田界;在雷泽捕鱼,雷泽上的人都能让出自己的住所;在黄河沿岸作陶器,黄河沿岸出产的陶器没有粗制滥造的。一年之后,他所住的地方成了村落,两年便成城邑,三年便成都市。尧于是赏给舜细葛的布衣和琴,又为他建筑仓廪,并送给他牛羊。瞽叟还是想杀死他,要舜到仓廪上去涂合缝隙,瞽叟从下面放火焚烧仓廪;舜利用两个斗笠护住身子,跳下来逃走了,得以不死。后来瞽叟又要舜挖井,舜在挖井的时候,特别开了个隐密的小孔道,可以从旁边出来。等舜已经深入井中,瞽叟与象合力倾倒泥土把井填实,舜从隐密的小孔道潜逃出来跑走了。瞽叟和象非常高兴,以为舜已死。象说:“主谋的是象,象愿意把舜的财物分给父母一份。”接着说:“舜的妻子——尧的两个女儿和琴,象来享用;牛羊仓廪,分给父母。”于是象就到舜的卧室居住,弹他的琴。这时,舜去看他,象愕然不快,说道:“我想念你正想得厉害啊!”舜说:“这样的话,你就很好了啊!”舜仍然孝顺瞽叟,友爱弟弟,更加仔细小心。于是尧试用五种伦理和各种官职来考察舜的才能,结果都办得令人满意。

  从前,高阳氏有八个好儿子,世人受了他们的好处,称他们叫做“八恺”。高辛氏有八个好儿子,当时人们称之为“八元”。这十六个家族,世世代代都能继续前人的善行,不曾损毁过他们的令誉。到了尧的时代,尧没有能任用他们。舜任用八恺的后人,使主持地政,揆度各地适合生长的农作,结果没有一处不是相宜的。又任用八元的后人,使宣扬五种伦理于四方,于是父义、母慈、兄友、弟恭、子孝,家庭融洽,社会祥和。

  从前,帝鸿氏有个不成材的儿子,掩盖(他人的)善行,隐瞒(自己的)罪过,好做坏事,天下人称他“浑沌”。少暤氏有个不成材的儿子,诋毁诚信,嫉恶忠直,奖饰邪恶的言论,天下人称他“穷奇”。颛顼氏有个不成材的儿子,不接受教训,不知道什么是好话,天下人称他“梼杌”。这三个家族,世世代代为人所患。到了尧的时代,没有能驱逐他们。缙云氏有个不成材的儿子,贪饮食,好货财,天下人称他“饕餮”,大家讨厌他,把他和浑沌、穷奇、梼杌三个恶徒相比。舜被派到四门接待宾客,便放逐这四个凶族,把他们赶到四境最偏远的地区,去抵御人面兽身的妖魔鬼怪。于是(宾客络绎道中),四门敞开,大家都相传没有凶人了。

  舜进入原始森林,遇暴风雷雨而不迷失,尧于是知道舜足以托付天下。尧自己从帝位退下来,使舜代行天子之事,巡视天下。舜被重用,替尧办事二十年,尧使他代行政事。代行政事八年,帝尧逝世,三年之丧过后,让位给丹朱,天下人都来归属于舜。

  禹、皋陶、契、后稷、伯夷、夔、龙、垂、益、彭祖等人,从尧的时代都已被任用,却没有分配适当的职务。于是舜到先祖庙,谋商于四方诸侯领袖,大开四面城门,以畅通四方的见闻;命令十二州首长,评论天子的言行,施厚德于民,不接近谄佞的人,蛮夷便都能服从。舜对四位诸侯领袖说:“谁能够努力工作,光大帝尧的事业,就使他任官辅佐政事。”都说:“使伯禹作司空,可以光大帝尧的事业。”舜说:“啊,不错!禹,你来治理水土,可要尽忠职守啊!”禹跪拜叩头,想让给后稷、契和皋陶。舜说:“很好,你去吧。”舜说:“弃,老百姓已经没有吃的,你来主持农业,种植各种谷物。”舜说:“契,老百姓不和睦,父母兄弟子女不融洽,你来作司徒,用心推行五常之教,可要慢慢来。(不可操之过急。)”舜说:“皋陶,野蛮民族扰乱华夏,杀人越货,内忧外患,你来作士。五种刑罚要量刑适中,裁定的五种罪犯,分送三处执行;五种放逐要有一定尺度,裁定的五种罪犯,给予三种居所。只有公正廉明才能使人心服。”舜说:“谁能办好我的工务?”都说:“垂可以。”于是使垂作共工。舜说:“谁能管理我山陵沼泽的草木鸟兽?”都说:“益可以。”于是使益作朕虞。益跪拜叩头,想让给几个同僚朱、虎、熊、罴。舜说:“去吧,你最合适。”就派朱、虎、熊、罴为助理。舜说:“啊,四位诸侯领袖,什么人能主持我的三种典礼?”都说:“伯夷可以。”舜说:“啊,伯夷,由你作秩宗,早晚都要小心恭敬,只有清明才能正直。”伯夷想让给夔和龙,舜说:“他们是不错的。”使夔作典乐,教导贵族的子弟,正直而能温和,宽容而能谨慎,刚强而不暴虐,平易而不怠慢。用诗来表达意志,用歌唱来曳长语音,用音乐衬和着曼妙的歌声,用律吕来调节音乐。各种乐器的声音要能和谐,不要乱了节奏,神和人便都能和穆了。夔说:“啊!我用轻重不同的手法敲击石磐,连野兽都相率地舞蹈起来了。”舜说:“龙,我厌恶谗言和伪善,骚扰我的人民,命你为民喉舌,晨昏替我宣布政令,并转达下情,一定要信实。”舜说:“啊,你们二十二个人,要小心谨慎啊!要时刻辅助上天交付我的事业。”每三年考核政绩一次,经过三次考核,该降级的降级,该升迁的升迁,该疏远的疏远,该亲近的亲近,于是一切事业都振兴了起来;并且分解了三苗。

  这二十二个人都能完成他们的工作。皋陶作狱官,能持平,百姓都对他们所得到的判决心服。伯夷主持礼仪,上上下下都能谦让。垂主理工官,每一项工务都能完成。益主理虞政,山陵沼泽都开辟了。弃主持农业,各种谷类都长得茂盛。契作司徒,百姓亲睦。龙主持接待宾客,远方人都来到中国。十二州首长所至之处,大九州的人没有敢回避的。只有禹的功劳最大,导通了九大山,整治了九大泽,疏浚了九大河,界定了九大州。各州都拿特产来入贡,没有不合规定的。五千里见方的领域,一直通到边陲的荒服。南方安抚了交阯、北发,西方的戎、析枝、渠庾、氐、羌,北方的山戎、发、息慎,东方的长、鸟夷。四海之内,都感戴帝舜的功德。于是禹创九韶的音乐,使各方奇异的珍品都致送到中国来,凤凰也来展献舞姿。天下颂扬帝德,都从虞舜开始。

  舜二十岁有孝名,三十岁尧举用了他,五十岁代行天子之事,五十八岁尧去世,六十一岁取代帝尧登上帝位。登帝位后三十九年,到南方巡狩,死于苍梧之野。葬于长江之南的九疑山,这就是零陵。

  舜登上帝位之后,车上建着天子的旗,去朝见父亲瞽叟,恭恭敬敬的一点不敢大意,完全是人子对待父母的态度。封弟象为诸侯。

  舜的儿子商均也不贤,舜于是早作打算,把禹推荐给上天(代行天子之政)。十七年后寿终;三年之丧过后,禹也把天子之位让给舜的儿子,就像舜让位给尧的儿子一样。直到诸侯都来归属于他,然后才登上天子之位。尧的儿子丹朱,舜的儿子商均,都有封地,以供奉先人的祀典,穿自己的衣服,礼乐也都用自己的;用客人的身份见天子,天子不把他们当做自己的臣下,表示不敢专有天下。

白居易传 翻译

《白居易传》

白居易幼聪慧绝人,襟怀宏放。年十五六时,袖文一编,投著作郎吴人顾况。况能文,而性浮薄,后进文章无可意者。览居易文,不觉迎门礼遇曰:“吾谓斯文遂绝,复得吾子矣。”居易文辞富艳,尤精于诗笔。所著歌诗数十百篇,皆意存讽赋,箴时之病,补政之缺,而士君子多之,而往往流闻禁中。章武皇帝纳谏思理,渴闻谠言①,(元和)二年十一月,召入翰林为学士。三年五月拜左拾遗。居易自以逢好文之主,非次拔擢,欲以生平所贮,仰酬恩造。

居易与河南元稹相善,稹自监察御史谪为江陵士曹掾。翰林学士李绛、崔群上前面论稹无罪,居易累疏切谏,疏入不报。上又欲加河东王锷平章事,居易谏曰:“宰相是陛下辅臣,非贤良不可当此位。锷诛剥民财,以市恩泽,不可使四方之人谓陛下得王锷进奉,而与之宰相,深无益于圣朝。”乃止。

上令神策中尉吐突承璀为招讨使,谏官上章者十七八,居易面论,辞情切至。既而又请罢河北用兵,凡数千百言,皆人之难言者,上多听纳。唯谏承璀事切,上颇不悦,谓李绛曰:“白居易小子,是朕拔擢致名位,而无利于朕,朕实难奈。”绛对曰:“居易所以不避死亡之诛,事无巨细必言者,盖酬陛下特力拔擢耳,非轻言也。陛下欲开谏诤之路,不宜阻居易言。”上曰:“卿言是也。”由是多见听纳。 (《旧唐书·列传第一百一十六》)

白居易从小就聪明过人,胸怀博大。他在十五六岁时带着一册自己的文章,向著作郎吴地人顾况自荐。顾况善文,不过性情浮躁,看不起别人,后辈的文章没有合他心意的。看过白居易的文章之后,顾况不由得把白居易请上门并友好地会见他说:“我以为文人已经绝迹了,没想到遇见了您。”白居易文辞富丽华美,尤其擅长于写诗文。他写的上百篇诗歌,都含有讽谏之意,针砭时俗的弊病,补救政事的缺陷,因而读书人、品德高尚的人都很赞赏他,(这些诗文)也常常流传到宫中。章武皇帝纳谏思治,渴望听到正直的言论,元和二年十一月,征召白居易到翰林做学士。三年五月又授予他左拾遗的官职。白居易自认为遇到了爱好文学的君主,破格提升自己,(因此)要用平生所学得的知识,上报君主的恩遇。

白居易与河南的元稹交好,元稹由监察御史被贬为江陵府士曹掾。翰林学士李绛、崔群在皇上面前说元稹无罪,白居易也多次上疏恳切劝谏,奏疏呈上后没有回音。皇上又要封河东人王锷为宰相,白居易劝谏说:“宰相是皇上的辅佐大臣,不是贤良的人不能担当此职。王锷强令他人供给物品、搜括百姓钱财,并以此来求得恩泽,不能让天下人认为您是得了王锷的进奉而给他宰相的职位,(这样做)对圣朝是很没有好处的。”(皇上)这才取消了(让王锷当宰相的想法)。

皇上下令神策中尉吐突承璀为招讨使,谏官中上奏章(阻止此事)的人有十分之七八,白居易也当面向皇上谈论(自己的看法),言词十分激切。不久,他又请求停止河北用兵,(奏章)长达数千字,其中有很多话是别人不大愿意说出口的,(这些意见,皇上)有很多都听取采纳了。只有劝谏不要任命承璀一事,因为言辞过于激切,皇上很不高兴,并对李绛说:“白居易这个小子,是我一手提拔而有了名位的,但对我却这般放肆,我实在有些忍不住了。”李绛回答说:“白居易之所以冒着死罪,事无大小都要直言进谏,大概是因为要报答您大力提拔(的恩泽)罢了,决不是轻易进谏啊。陛下要想广开谏诤的言路,就不宜阻止白居易进谏。”皇上说:“你说得对。”从此,(白居易的劝谏)很多都被皇上听取采纳。

新唐书白居易传翻译

《新唐书》白居易传  

  

    白居易字乐天,其先盖太原人。北齐五兵尚书建,有功于时,赐田韩城,子孙家焉。又徙下邽。父亲庚,为彭城令,李正已之叛,说刺史李洧自归,累擢襄州别驾。 

    居易敏悟绝人,工文章。未冠,竭顾况。况,吴人,恃才少所推可,见其文,自失,曰:“吾谓斯文遂绝,今复得子矣!”贞元中,擢进士、拔萃皆中,补校书郎。元和元年,对制策乙等,调周至尉,为集贤校理。月中,召入翰林为学士。迁左拾遗。 

    四年,天子以旱甚,下诏有所蠲贷,振除灾□。居易见诏节未详,即建言乞尽免江、淮两赋,以救流瘠,且多出宫人。宪宗颇采纳。是时,于□入朝,悉以歌舞人内禁中。或言普宁公主取以献,皆硕嬖爱。居易以为不如归之,无令硕得归曲天子。李师道上私钱六百万,为魏征孙赎故第。居易言:“征任宰相,太宗用殿材成其正寝,后嗣不能守,陛下犹宜以贤者子孙赎而赐之。师道人臣,不宜掠美。”帝从之。河东王锷将加平章事,居易以为:“宰相,天下具赡,非有重望显功不可任。案锷诛求百计,不恤雕瘵,所得财号为‘羡馀’以献。今若假以名器,四方闻之,皆谓陛下得所献,与宰相。诸节度私计曰:‘谁不如锷?’争裒割生人,以求所欲。与之则纲纪大坏,不与则有厚薄,事一失不可复追。”是时,孙□以禁卫劳擢凤翔节度使。张奉国定徐州,平李倚,有功,迁金吾将军。居易为帝言:“宜罢□,进奉国,以竦天下忠臣心。”度支有囚系阌乡狱,更三赦,不得原。又奏言:“父死系其子,夫久系,妻嫁,债无偿期,禁无休日,请一切免之。”奏凡十馀上,益知名。 

    会王承宗叛,帝诏吐突承璀率师出讨。居易谏:“唐家制度,每征伐,专委将帅,责其成功。比年始以中人为都监。韩全义讨淮西,贾良国监之;高崇文讨蜀,刘贞亮监之。且兴天下兵,未有以中人专统领者。神策既不置行营节度,即承璀为制将,又充诸军招讨处置使,是实都统。恐四方闻之,必轻朝廷。后世且传中人为制将,自陛下始。陛下忍受此名哉?且刘济等洎诸将必耻受承璀节制,心有不乐,无以立功。此乃资承宗之奸,挫诸将之锐。”帝不听。既而兵老不决。居易上言:“陛下讨伐,本委承璀。外则卢从史、范希朝、张茂昭。今承璀进不决战,已丧大将。希朝、茂昭数月乃入贼境,观其势,似阴相为奸,空得一县,即壁不进。理无成功,不亟罢之,且有四害。以府帑金帛、齐民膏血助河北诸候,使益富强,一也。河北诸将闻吴少阳受命,将请洗涤承宗,章一再上,无不许。则河北合从,其势益固。与夺恩信,不出朝廷,二也。今暑湿暴露,兵气熏蒸,虽不顾死,孰堪其苦?又神策杂募市人,不忸于役。脱奔逃相动,诸军必摇,三也。回鹘、吐蕃常有游侦,闻讨承宗历三时无功,则兵之强弱,费之多少,彼一知之,乘虚入寇,渠能救首尾哉?兵连事生,何故蔑有?四也。事至而罢,则损威失柄。只可逆防,不可追悔。”亦会承宗请罪,兵遂罢。 

    后对殿中,论执强鲠,帝未谕,辄进曰:“陛下误矣。”帝变色,罢,谓李绛曰:“是子我自拔擢,乃敢尔,我叵堪此,必斥之!”绛曰:“陛下启言者路,故群臣敢论得失。若黜之,是箝其口,使自为谋,非所以发扬盛德也。”帝悟,待之如初。岁满当迁,帝以资浅,且家素贫,听自择官。居易请如姜公辅学士兼京兆户曹参军,以便养。诏可。明年,以母丧解。还,拜左赞善大夫。 

    是时,盗杀武元衡,京都震扰。居易首上疏,请亟捕贼,刷朝廷耻,以必得为期。宰相嫌其出位,不悦。俄有言“居易母堕井死,而居易赋《新井篇》,言浮华,无实行,不可用。”出为州刺史。中书舍人王涯上言不宜治郡,追贬江州司马。既失志,能顺适所遇,托浮屠生死说,若忘形骸者,久之,徙忠州刺史。 

    人为司门员外郎,以主客郎中知制诰。穆宗好畋游,献《续虞人箴》以讽曰:“唐受天命,十有二圣。兢兢业业,咸勤厥政。鸟生深林,兽在丰草。春蒐冬狩,取之以道。鸟兽虫鱼,各遂其生。民野君朝,亦克用宁。在昔玄祖,阙训孔章:‘驰骋畋猎,俾心发狂。’何以效之?曰羿与康。曾不是诫,终然覆亡。高祖方猎,苏长进言:‘不满十旬,未足为欢。’上心既悟,为之辍畋。降及宋璟,亦谏玄宗。温颜听纳,献替从容。憬趋以出,鹞死握中。噫!逐兽于野,走马于路。岂不快哉?衔橛可惧!审其安危,惟圣之虑。” 俄转中书舍人。田布拜魏博节度使,命持节宣谕,布遗五百缣,诏使受之。辞曰:“布父仇国耻未雪,人当以物助之。乃取其财,谊不忍。方谕问旁午,若悉有所赠,则贼未殄,布资竭矣。”诏听辞饷。